第91章 暗流汹涌

        海城市南,远离了城市喧嚣。

        如果天气晴朗,从装卸货物的主码头区可以隐约地望见一座小山,山上郁郁葱葱,顺着条绿树成荫的小径蜿蜒而上,可以抵达后山面海的一座别墅。

        能在如此景色宜人之地修建别墅的人自然非富即贵,这里是雷鸣实业老板的私人住宅,但熟悉这里的人还知道别墅有个雅号,叫做极乐宫。

        别墅顶层卧房内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断成两截的胸罩和被扯坏的丁字裤,伴随着女人癫狂的浪叫和男人野兽般的低吼,空气中散发出浓郁的淫绯气息。

        宽大的欧式软床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妖冶女人摆出了像母狗样的交配姿势。

        她附着身,用弯曲的双臂撑着床面,把屁股翘得老高。

        一条质地轻薄的黑丝袜早已从臀部撕烂至小腹,与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形成出巨大反差,身后一个梳着油光锃亮大背头的中年男人,额头上青筋暴起,正配合着挺动大腹便便的肚腩,将胯下一根黝黑巨物,不断地插入面前女人泛着淡紫色的肉穴内。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仿佛一头尽情宣泄性欲的猛兽,在妖冶女人的肉体上肆意驰骋,粗壮的肉棒在每一次抽出后,又都是狠狠地连根没入,伴随永动机似得活塞运动,大量爱液裹挟着肉棒,正源源不断地飞溅出女人体外,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或许正值兴头,中年男人口中又开始发出野兽般低吼,中气十足地回荡在卧房内,好似一声声闷雷,恰巧形容出他的名字,马天雷。

        此时马天雷瞥了眼床头柜上那碗早已见底的补药,深吸一口气,肉棒在陡然间加快了抽操的频率,笔挺的肉棒好似大号的雷管,糙皮下喷张血管纹路就像缠绕的引信,眼下正一次次地狠狠捣进妖冶女人那淫水四溢,如同炮眼般的肉穴内。

        长时间的抽操,已经让身前女人忘记自己达到几次高潮,口中的浪叫开始转为哀求。

        “啊!……啊……雷爷……我不行了……缓一缓吧!……呃!……”

        “这他妈就不行啦?!老子可还没过完瘾呢!”

        “哦!……啊!……啊!……求求你雷爷……我真的不行了!……啊!”

        “哦!哦……哦!!”听到女人的告饶声,一股对异性的征服欲油然心生,马天雷刻意放缓了抽操速度,问:“你出台那么久,知道什么叫四大硬不?……”

        女人的思维早已在数次高潮后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她嘴角挂着一丝涎水,疑惑道:“啊!……雷爷……什么?……”

        “铁匠的钳,石匠的钎,老爷们的鸡巴,金刚钻!你能连这他妈都不知道?!把我当成你钓的凯子,装刚出道的雏儿呢?!”

        说罢,马雷鸣用那即将抽离女人体外的肉棒又狠命地怼进女人肉穴里,而后,又是接连不断。

        刹那间,女人刚略微松弛下的阴道,又被巨大的充盈感胀满,那硬度,那力道,让她感觉对方的肉棒像直接捣进了自己的盆腔里。

        “给老子说,爽不爽?呵呵!”

        “雷爷……求求你……不行了……啊……呃!……”

        女人是雷鸣实业集团下属水云间夜总会,专门接待商贾贵胄的头牌。

        这些上流人士万没想到,这位平时在他们面前一贯保持知性端庄,每次自己好话说尽,还要掏空腰包才肯宽衣解带的风姿绰约女人,此时正被粗鄙狂暴地抽操。

        马天雷每次向前挺动身体,在胯间巨物带动下,腹股沟都将女人丰腴如同皮球般的翘臀压扁,继而弹开。

        女人则是大汗淋漓,散乱的头发贴伏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长时间老汉推车的交配姿势让女人体力透支,弯曲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她选择像条死狗般趴在床上,机械性的翘起屁股,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任凭对方肉棒在自己肉穴内进进出出。

        “怎么他妈不叫了?!大声点!”

        “啊……雷爷……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就放过我吧……啊!……”

        女人接触过的男人可不少,从政府高官到成功商人,从企业高管,再到社会名流,这里面不乏有一些精力旺盛之人,但无论对方玩什么花活,她都能应对自如。

        可那些人引以为傲的持久力与自己老板马天雷相比,简直不在一个层面,因为马天雷对性欲有着变态般的需求,更何况他为了增加交媾刺激,还额外天天坚持服用补药。

        苍白的性交毫无欢快可言,从老板这次点名要她亲自侍奉,女人心里就充满了恐惧,因为在自己刚入行不久便听说,老板名义上是海城市优秀企业家,还是人大代表,背地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黑道巨擘,如果自己服侍不周,以对方残暴的性格,很可能就叫她从此消失。

        “陪小白脸是陪,陪我也是陪,是不是嫌我年龄大,后劲不足,想故意拉脸给老子看?”

        “不……不是……啊!……”

        马天雷越想越气,怒道:“我他妈看你是想被开后门了!”

        “啊……不!!……”

        久经风月场所的女人当然知道开后门意味着什么,但联想到那根像大牲口般的肉棒,仍不由地一阵心悸。

        当下她扭过头,出于本能地用一只纤细的手臂朝后扒拉着,岂料慌乱中,那修长手指的指甲,却在对方胳膊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操你妈!”马天雷勃然大怒中把女人的手臂攥紧拧到身后,接着将肉棒一插到底,腾出手来抓起一只膏剂,暴力地用牙齿咬掉盖子,把开塞露挤在了女人的菊花处。

        惊恐中女人胡乱扭动身体,想借此摆脱马天雷控制,却像一只柔弱的羔羊,毫无反抗机会,还被对方抓住了头发。

        肉棒带着亮晶晶的爱液从女人肉穴内拔了出来,由于精虫上涌,导致肉棒也愈发粗壮,在抽离体外时,那两片淡紫色的阴唇都朝外翻呲着。

        开塞露凉丝丝的感觉,让女人明白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自己娇柔的菊花肯定承受不起牲口般地野蛮冲撞,于是只得被动地吸气提肛,收缩肌肉,用来减轻肉棒侵袭带来的疼痛。

        马天雷看着女人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屁股,同时在透明色开塞露液体滋润下,那枚在羞答答中缩成一小团淡褐色的菊花,不禁狞笑一声!

        他手握通体黝黑,如同牛鞭似得肉棒,对准角度,狠狠地凿进女人娇小的菊花内。

        “噢!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人眼睛圆睁,张大嘴巴,因为巨大的痛楚,眼珠子都仿佛快掉了出来。

        “呵呵!”

        “好痛!不要啊……雷爷!饶了我吧……啊!……”

        女人的悲鸣没有换来马天雷丝毫怜悯,相反却引得他兽性大发,他发红的双眼,发出炙热且贪婪的浴火,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从身后奋力抽操着。

        “不行……雷爷……痛死了!”在不断哀求下,女人浑身直冒冷汗,神情恍惚中,她感觉对方插进自己菊花的不是阳具,而是一根狼牙棒,撕裂般的疼痛从肛门括约肌席卷全身,身体好像从臀部的中间被劈成了两半。

        女人的哀求声让马天雷越来越起劲,冲刺的时机到了,兴奋中他将肉棒又一次拔了出来,顺带还把女人朝后拖了拖,自己来到床下,换了个姿势,由跪姿改为一脚踩着地板,一脚蹬着床面,双手掰开女人肥厚的肉臀,用怒挺的肉棒再一次朝女人之前因为扩张,像黑洞般深邃的菊花内奋力刺去,又是一插到底!

        “噢……呃……不!……”

        女人大叫一声,她摇晃着脑袋,满脸痛苦不堪的神情,长时间的叫喊让她嗓音变得沙哑,嘴角的涎水拉着丝儿垂到床面,因为疼痛,两只小手也紧紧攥了起来。

        马天雷看着眼前的景象竟然十分兴奋,这具在饱受虐待中不断颤抖的躯体,赋予了他心理上的满足,当下感觉股股热流从肉棒根部慢慢向顶端汇集,龟头开始愈发地膨胀。

        他双手将女人屁股上本已撕烂的丝袜扯向两边,抄起两团白花花的臀肉,死命抓捏着,看那狠劲儿,手指头都快嵌进了肉里!

        尔后用肉棒发疯似得狂插,每一次的抽操,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腹股沟与美臀碰撞的地方,都会掀起一阵层层叠叠的肉浪!

        忽然马天雷发出一声咆哮,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将射精后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女人菊花内拔了出来,随着像瓶塞一样肉棒的离开,女人菊花内也缓缓淌出血水与浓精的混合物,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地整成了肛裂!

        就像刚开启的香槟,甚至还发出了几声“噗噜!噗噜!”地声响,不知是屁还是气。

        “操!”马天雷听闻后,有些厌恶地一脚把早已昏厥,如同烂泥般的女人踹到床下,对方的表现显然没有让他尽兴。

        刚点上支雪茄吸了一口,听到敲门声,马天雷不悦道:“什么事?!”

        房门外一名心腹马仔低声说道:“雷爷,阮先生已经恭候多时了……”

        听到来客名字,马天雷立马站起来,胡乱套上裤衩子怒道:“怎么他妈现在才说?!还不快请阮先生进来!”

        “别怪手下人,我来时恰逢巫山云雨,又怎忍心叨扰雷爷的兴致?”

        话说着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中等身材,神色精干的中年人,只是这人面部好像一张死人脸,没什么表情,他就是马天雷手下所说的阮勇,阮先生。

        瞧了瞧地板上的女人,阮勇接着道:“雷爷真是好雅兴,这女人都被你玩的昏死过去了。”

        “呵呵!老马回头吃嫩草,牙口还行吧,呵呵……”马天雷讪讪地笑笑,接着向心腹马仔递了个眼色,片刻后又进来俩人,将那女人抬了出去,并关好房门。

        没有外人打扰,两人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样来了次拥抱,马天雷亲切的拍拍阮勇的肩膀:“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老兄日思夜盼,总算把老弟盼来了!当时我还以为你折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两人落座,马天雷给阮勇倒了杯茶,两人相视而坐,许久都未开口。

        还是阮勇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深吸一口气道:“当时若不是我们集团首脑一时头脑发热,贪恋那个缉毒女警的美色,也不会导致今天这个局面……”

        “老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找机会问你,当初究竟是什么事让你通知我暂时金盆洗手,以图日后东山再起的?”

        阮勇皱紧眉头,仿佛不愿意回忆过去一样,自语道:“许久以来我一直在追查,可就是查不到那些人的底细。”

        马天雷疑惑道:“什么人?难道一点线索也没有?”

        阮勇抓起一把旁边盆栽里的沙土握在手里,可沙土却还是不断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

        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马天雷,沉声道:“就像这沙子,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而且对方还会找机会给你致命一击,你说可怕不可怕?!”

        作为多年前贩毒生意的合作伙伴,马天雷了解阮勇,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军人的材料,在V国侵略柬埔寨时就曾接受过军事训练,后又在V国成为一名狙击手被派往前线,因为不满成为炮灰,最后投靠了贩毒集团。

        一系列刀头舔血的经历堪称传奇,让他具备了普通人难以达到的敏锐素养,深得贩毒集团首脑赏识,不久就成为其心腹贴身保镖,如果从这样的人口中都说出可怕,那么对方究竟是些什么人?

        好奇心使马天雷嘴唇动了动,可还没等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当时我们的人差不多都死绝了!而让你急流勇退,暂时切断与我们的联系,是因为除了交情要保证你的安全外,再就是要秘密保留一条日后向C国出货的安全通道,现在看来当初我的决定是明智的!”

        两人又聊起近年来发生的事,马天雷从阮勇口述中了解到,他在境外的势力不断做大,并在几年前成功组织了一起哗变,取代了之前贩毒集团首脑的位置。

        经过数年巩固,坐稳了头把交椅,这次前来就是代表四国联盟,从新启动自己这条贩毒线路,以海城市为跳板,从境外向C国源源不断地运送毒品,攫取巨额收益。

        听到这儿,马天雷脑子转了转,他是老江湖,之前获悉四国联盟要派出使者来海城市接头,自己不方便出马,所以才指派程天海去接洽这件事儿,可如今阮勇亲自登门,那么之前已经与程天海碰面的那伙人又是怎么回事?

        马天雷相信自己与阮勇的交情,但这件事他必须得问问清楚。

        阮勇冷笑道:“呵呵,雷爷,C国有句古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做我们这行等于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所以做事必须考虑周全!之前我派出的人相当于我的影子,而你也抛出了与你表面不相干的棋子,他们碰面正好为我们趟趟路,等于为我们多上了一道保险!所谓狡兔三窟就是这个道理,但即便如此,也不可大意,要叮嘱他们做事务必小心!”

        这个计划等于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马天雷听后暗自吃惊,阮勇果然城府极深,但自己抛出程天海打头阵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或许就是真正幕后大佬的共性,想到这里马天雷会意一笑。

        “雷爷,近年来你其他产业怎么样?”阮勇问。

        提起这事儿马天雷心底就泛起忧愁,刨去贩毒,自己的产业多年来已经成功洗白,并涉足地产开发行业。

        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近年来冒出的盛唐集团接连拿下了很多重大招标工程,是他雷鸣实业的主要竞争对手,据说还与海城市委领导班子的关系相当不错,具小道消息透露,都快他妈成关系户了,一旦有政府工程首先想到的就是盛唐集团,而且对方很会来事儿,大半年前还专门划出款项帮助海城市局建立家属楼,看看!

        舌头长不?!

        这他妈都舔到公安口上去啦!

        而自己下属产业中的夜总会等也与盛唐集团存在着利益冲突,虽然自己下属的夜总会和海天实业还有盛唐集团号称是海城市娱乐业的三驾马车,但像这种所谓的娱乐业,很多都是靠公主、佳丽甚至小姐直接在场子里出台吸引客流的,从传统意义上讲,没点颜色的场子根本就赚不到钱!

        但盛唐集团的到来仿佛打破了这个魔咒,带来先进经营理念的同时,不仅把自己产业链弄的井井有条,夜场人员姿色也颇高,杜绝内部出台,而且分成的报酬也好,时间一长,就逐渐把客流都给吸引了过去,自己的夜场反倒人心浮动,怨声载道!

        更烦人的是海城市局不知抽了哪门子疯,前段时间进行的治安专项整治斗争持续了很长时间,抓了自己场子里很多员工,导致营业额大幅缩水,等于间接捏住了他的睾丸,让他有苦说不出,只得靠着少许的走私生意,赌场和放蒿子的高利贷周转资金。

        分人蛋糕等于撅人祖坟,马天雷不是没想过动盛唐集团,自己赤膊上阵已不是他这个层面干的事儿,本想借着程天海与盛唐集团的矛盾做掉唐剑锋,可程天海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不仅没摸清对方底细,而他自己反倒成了丧家之犬,直到马天雷给他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避难才堪堪稳住阵脚。

        马天雷虽是地头蛇,而且有人大代表的帽子,但盛唐集团显然也不是吃白饭的。

        除去摸不清底细,加上和市委领导班子关系走得近,让他投鼠忌器外,还探听到唐剑锋女友身份,是海城刑警队警员也让他忌惮三分。

        更过分的是还听说这个女警员有个干姐妹,还是新成立大案队的副队长,更更过分的是盛唐集团老板女友的干姐妹,居然在同海城市刑警支队长谈恋爱!

        一旦把这串关系捋下来,那日后盛唐集团老板,可不就变相成为海城市刑警支队长的干小舅子了呗?!

        这还不算上海城市局碍于之前盛唐集团的资助,和内部人员活络,到时再给唐剑锋未来老婆提个一官半职啥的,简直不敢想象!

        马天雷盘算了下,得出结论,我操!

        这是要在未来整个海城市黑白通吃的架势呀!

        看来这盛唐集团老板唐剑锋点儿挺高啊!

        这更令马天雷不敢轻举妄动。

        但有一点,如果逮住合适机会,他一定要整垮盛唐集团,为自己出口窝囊气!

        老江湖马天雷早懂得走一步看三步,他的忧虑远不止如此,还有更深层次的另外一种含义。

        当你有钱有势的时候别人把你当大哥,一旦自己失去这一切,别人立马把你当鸡巴!

        虽然程天海当初是自己一手带出来混社会的兄弟,急流勇退时也同他表面上断绝了关系,只保持私下往来,程天海依然对他毕恭毕敬,没外人的时候还称自己一声师傅。

        马天雷明白,那是因为自己目前树大根深,依然牢靠!

        但是人就会有变数,如果自己某天失去了这一切,保不齐程天海就会单飞,所以他要把程天海这个得力干将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他与程天海相处时间长,对方也知道他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如果哪天程天海栽了,面对条子嘴软想求一条活路的话,可能会把自己供出来,到时不仅是人大代表这顶帽子保不住的问题,而是自己后半辈子就直接完了!

        接着,马天雷又想起一件堵心事儿,盛唐集团的温泉假日山庄一期工程完工了,作为海城市名片项目工程,几天后市委书记都要亲自去剪彩,身为海城市优秀企业家,又是人大代表,市人大还专门派人为马天雷送来了请柬,看着红色请柬上喜庆的鎏金大字,马天雷气就不打一处来!

        “操他妈的,真是处处抢风头!”他恨恨地咒骂着。

        给阮勇说了该说的,对方笑笑,表示正想四处走动看看海城市的风土人情,还对盛唐集团这个略显神秘的老板很感兴趣,而几天后的剪彩仪式,将是最好的机会!

        阮勇的到来对深陷困顿的马天雷来说,不啻于雪中送炭,身边多了有力帮手不说,而他代表四国联盟重启对C国的贩毒通道,一旦计划成功,会给自己带来大量财富,届时自己海城黑道教父的地位会更加巩固。

        “我说老弟,以后就别叫我雷爷了,听着别扭,显得生分,咱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实在不行叫我老马,呵呵……”

        阮勇只是笑笑并未搭话,他的心里正盘算着其他事,也是除了来到海城市搭建贩毒通道外另一个目的。

        这件萦绕在他心头的事情已经过了将近二十五年,而这个二十五年前的约定已经成为他的梦魇,他时常都会在同一个噩梦中惊醒,然后吓出一身冷汗。

        他有些后悔,因为多年前,身为毒贩马仔,阮勇却爱上了一名缉毒警花,为了得到她的青睐,自己可以抛弃一切,甚至弃恶从善。

        但懊丧的是,在他费尽心机搞来那名女警相片,醉酒之后大肆宣扬时,集团首领看了照片后也同时想占有这个女人,并且成为日后导致这个女人死亡的真正元凶,这也是阮勇发动哗变做掉自己首领的直接原因之一。

        二十五年之约,确切的说,那更像一个男人怀抱婴儿临走时的誓言,二十五年后等怀中婴儿长大,一切必将清算!

        辱我者,必诛之!

        当年仇敌者,必屠之!

        有件事马天雷不知道,那就是程天海也是这件事的亲历者,但程天海却不知道阮勇的真实身份,只称呼他的代号为“K先生”!

        说来也怪,之前弹雨横飞,爆炸声不绝于耳,弹片崩的焦土四溅,即便在如此激烈的交火情形下,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从未听到过那婴儿一声哭泣,也许那个婴儿天生就具有刺客的基因,身体内流淌着杀手的血液!

        届时,她必将会为杀戮而来!

        事情远未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随着约定时间临近,甚至从获悉季老三和葛老蛋的死,阮勇就觉察到了危机的迫近!

        他时常扪心自问,究竟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

        对手这时可能像自己一样潜入了海城市,或许对方的脚步甚至比自己还要早!

        每当想到这儿,他内心都会禁不住一阵忐忑,那是对未来未知的恐惧!

        该来的迟早会来,这就是命!

        但无论如何,有一点可以确信,阮勇绝不会坐以待毙,他会将所有的力量集中起来,调兵遣将,做殊死一搏!